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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引未來網訊 防疫，還是復工？這是廣東興藝數字印刷股份有限公司復工生產第一天，總經理黃真在微信朋友圈中拋出的話題，也是疫情當前，所有印刷企業經營者都繞不開的兩難選擇。
盡管一手抓防疫，一手抓復工，是解決這個問題的標準答案，但對于眾多印刷企業來說，他們遇到的困難才剛剛開始，且不會隨著企業的復工而迎刃而解。
進入2020年以來，一場突如其來的新冠肺炎疫情，打亂了全國人民的生活和工作節奏。
由于疫情發生時正值農歷年歲末，大多數印刷企業正處于放假或者準放假狀態，幾乎所有的印刷企業都沒有意識到疫情的嚴重后果，因此也沒有未雨綢繆，針對疫情可能造成的影響進行特殊布置。
應急開工，保障生產
然而，隨著疫情的持續擴散，幾乎所有印刷人都意識到了疫情的危害。
疫情就是命令，面對疫情帶來的防控物資短缺現狀，印刷企業肩負使命責任，在春節期間積極應急生產，為戰勝疫情發光發熱。
據中宣部印刷發行局統計，截至2020年1月31日，全國各地共匯總上報提前復工的保障印刷企業882家。隨著相關數據的不斷更新，這一數字早已突破千家。
“我們也接到有關政府單位的緊急通知，希望我們能夠承接防疫宣傳材料的印刷工作。”上海四維文化傳媒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長羅險峰表示：“這對于四維傳媒來說并非難事。每年春節，我們都會預留20%左右的產能以備不時之需。”
春節期間，應急生產的印刷企業主要有兩類：一類為口罩、防護服、醫藥等生產企業提供包裝印刷服務；另一類為疫情防控宣傳手冊、宣傳海報、宣傳單等提供印刷服務。而四維傳媒屬于后者。
應急生產最大的難題就是員工召集。由于時值春節假期，員工大多已經放假歸家，一些本地員工數量較多的企業，有了優勢，發揮了重要作用。如四維傳媒上海工廠的本地員工占比在60%左右，可以通過輪流上崗的方式，保障生產任務的完成。
然而，在部分地區，特別是疫區城市，則面臨著公共交通中斷，很多員工只能步行上崗，甚至困在小區無法上崗的尷尬。
其次，印刷物料短缺也困擾著應急生產企業。據羅險峰介紹，面對印刷物料短缺的現狀，四維傳媒緊急從兄弟單位調撥，甚至與客戶協商動用專項印刷物料。
再次，應急生產運營成本較高。一方面是春節期間放棄休假的員工，高企的人力資源成本，如湖北新華印務有限公司需要支付員工三倍的工資；另一方面是受疫情影響上漲的原材料和物流成本。同時，還有不斷新增看漲的防疫成本，都在一定程度上推高了企業的生產運營成本。
何時復工？一城一策
考慮到春節集中返工可能帶來的疫情擴散風險，除了應急生產企業，更多印刷企業在政府的要求和號召下相繼延遲了復工時間。
然而，由于各地區疫情的嚴重程度和政府重視程度不同，企業可以復工的時間也大相徑庭，基本呈現出一城一策的特點。
如在北京，有條件的印刷企業，可以從2月3日起開始復工；而對于全國大部分地區，2月10日則是一個標準的復工日；一些特殊地區，如浙江的杭州、溫州、臺州等地，復工時間基本在2月15日之后；疫情最為嚴重的湖北地區，復工的時間則一拖再拖，根據最新通知，除抗疫保障企業，大部分企業的復工時間要到3月10日以后。
即使已經滿足復工時間要求，各地實際設置的復工條件和門檻也不盡相同，很多地方甚至需要多部門嚴格的審批和復核。
如印刷企業密集的深圳市執行了嚴格的復產復工報備復核制度，即全市各類企業在開工前須至少提前5日，向所在轄區疫情防控指揮部報備，提交復產復工備案表、疫情防控承諾書等。
時至記者發稿前，還有很多印刷企業，因為各種原因，遲遲不能復工。對于不能及時復工造成的所有損失，只能由企業自己承擔消化。
盡管很多印刷企業因為諸多原因遲遲不能復工，但少數企業正利用員工無法復工帶來的延長假期，開展網上學習培訓工作，因事制宜，不僅強化了專業知識，而且提增了員工信心。
從1月31日開始，浙江經緯印業股份有限公司就開始通過釘釘網絡每日直播培訓課程。“不管員工在哪里，只要拿出手機就可以看、可以聽，既減少了疫情帶來的恐懼焦慮感，也給自己一個進步成長的機會。”經緯印業總經理王劍光如是說道。
同時，經緯印業也在用休假時間進行管理提升。“公司也有很多流程、制度上的建設，我也安排高管們趁這段時間優化完善。”正所謂磨刀不誤砍柴工，經緯印業的做法，可以算是當前形勢下無法復工企業的最優選擇之一。
返工率低，難以破局
“雖然我們已經順利復工，但剛開始時上崗率不到10%。”山西基因包裝印刷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總經理馬靜不無擔憂說到。
不只是山西基因，幾乎所有的受訪者，都提到了員工返工率低的問題。
根據科印傳媒產業研究中心發布的《疫情之下的印刷企業生存實況——疫情調查問卷分析報告》（以下簡稱疫情調查報告）顯示，約有一半的企業選擇“員工返工率比往年低”。沒有一家企業選擇“比往年高”，大家的認知空前趨同。
印刷業作為勞動密集型產業，近年來雖然不少企業正在不斷提升自動化水平、著力建設智能工廠，減少印刷生產對于人工的依賴。但由于印刷業的特殊屬性，整體上對于員工的需求量依然很大。
每年春節后，在我國東南沿海等印刷業發達地區，均會出現“用工荒”。當“用工荒”遇上疫情，其釋放出來的荒情可能加倍。
按照國家要求，所有從外地返工員工，需要主動在家隔離14天。“延遲復工+用工荒+14日隔離觀察”，企業的產能在2月份無法得到有效的釋放。
陳雄是武漢名典彩色印刷有限公司總經理，身處疫區的他，更擔心員工的心理健康：“疫情終會過去，但心理創傷并不容易痊愈。”他認為，即使企業能夠順利復工，也可能會有一部分員工因自身原因或者其它因素選擇離開，員工自然流失的壓力潛在加大。
防疫安全，事關全局
面對疫情，更多的印刷企業在防疫安全方面作了充足的準備。
“疫情發生后，公司即時成立了疫情防控領導小組，通知員工疫情期間在家休息，對急需完成的生產任務采取居家辦公、線上部署，各部門負責人應每天與部門員工主動溝通，及時掌握員工動態，傳達疫情防控工作有關要求。”湖北新華印務有限公司黨委書記、董事長許澤長介紹說。
大多數印刷企業，在意識到疫情嚴重后，都會第一時間制定防疫方案，做好防疫物資采購工作，準備充足的體溫計、醫用口罩、消毒液、洗手液等，為這場“戰疫”做好后勤保障工作。
“即便企業已經可以復工，當下保護員工生命安全和身體健康，遠離新冠肺炎也是當務之急。”在東南文化交流有限公司董事長孫義看來，防疫安全是重中之重。如果由于企業內部防控不到位，出現聚集性疫情，企業不僅會遭遇更大的損失，對社會也是嚴重的危害。
孫義的想法代表了眾多印刷企業的選擇。疫情當前，生命大于天，幾乎所有的印刷企業都將員工的安全放在第一位。
訂單減少，已成定局
在疫情調查報告中，“未來訂單減少”成為企業最擔心的問題，選擇率高達67.7%。
這種擔心并不是空穴來風。受疫情影響，諸多印刷關聯行業已經受到波及，如餐飲業、旅游業、會展業、娛樂業、零售業等等。對于商務印刷企業來說，訂單正在因為市場需求的原因而減少甚至被取消。
“作為印刷行業線上Top商家，雖然我們的體量較大，產品品類也有足夠的拓展寬度，但依然還是受到了較大影響。”山東世紀開元電子商務集團有限公司董事長郭志強表示。
疫情對于包裝印刷市場也正產生持續的影響。受到上游企業停工停產、下游需求無法釋放的限制，包裝印刷市場也面臨一定的增長難題。“有一些上游產品銷售有著明顯的季節性變化趨勢，錯過了春節這一消費高峰期，很多訂單需求可能就此失去。”羅險峰說道。
疫情對于出版物印刷市場也產生了較大影響。據中信出版集團印制主管龔臣反饋，受中國疫情影響，全球圖書出版時間也在延后。有些出版物印刷企業的經營者，甚至擔心疫情會對本來受互聯網沖擊嚴重的紙質閱讀市場，造成不可逆轉的傷害。
比起訂單量的暫時下降，印刷企業更擔心與客戶長期合作關系的終結。
“我們有相當一部分客戶本身業務就是全國采購的模式，如果我們一直延期開工，客戶必然會考慮尋找新的供應商。”陳雄憂心忡忡。
外貿出口，變數陡增
由于疫情爆發的突然性，很多從事外貿出口業務的印刷企業，也面臨著巨大的危機。
“很多海外客戶已經發郵件，詢問這場疫情是否會影響到后續的生產與交貨。”羅險峰表示。
而延期交貨意味著成本的增加。“現在只能與對方溝通延長交付日期，并承擔一些倉儲物流等費用損失。”黃真說道。
溫州豪格防偽科技有限公司是阿里巴巴誠信通和國際站平臺上第一批入駐商家。外貿業務是公司主要收入來源之一，占比30%。
“疫情當前，潛在的客戶流失風險是我目前最擔心的問題。”豪格防偽董事長張獻藏表示，本次疫情對豪格防偽造成的損失預計有幾百萬元之多。
目前，中國印刷業已經深度融入全球印刷加工產業鏈，為國際社會超過50個國家提供著印刷包裝服務，國際化已是不可逆的趨勢。近一兩年來，受國際貿易保護主義抬頭影響，以及中美貿易摩擦，我國印刷業出口影響較大。
據國家新聞出版署統計，2018年，我國對外加工貿易額已達到779億元，同比下降7.48%。而自疫情以來，特別是WHO將新型冠狀病毒疫情列為國際關注的突發公共衛生事件以后，我國國際交往正趨于中斷。
“保護主義+貿易摩擦+國際交往中斷”，這對于一些以出口為導向的印刷企業來說，影響會持續顯現。
原料供應，持續波動
疫情下，印刷原材料價格也出現了持續波動，供應緊缺成為其漲價的重要理由。
前些年，行業就曾出現因紙張供應短缺而導致的紙價飆漲局面。如今，這種危機似乎正在重新上演。
“年前白卡紙的報價是5700元/噸，現在漲到了6350元/噸。”面對不斷上漲的紙張價格，馬靜無奈地表示。
在陳雄看來，這種漲價背后確實有不可抗力因素。“往年春節期間，很多造紙企業依然會繼續保持生產或者半生產狀態。今年疫情的突發，使得造紙企業也不得不停工停產。”
相比之下，一些庫存充足的印刷企業，在面對原材料價格波動時，能夠略顯從容一些。“考慮到春節后，物流都會有一定程度上的滯后，我們在年前相關原材料準備得都比較齊全，維持企業正常運轉2～3個月也沒有問題。”王劍光表示。
現金回款，決定生死
疫情也在深深考驗著印刷企業本來就頗為脆弱的現金流管理。
近年來，印刷業在國內的發展一直不溫不火，本來就不斷高企的原材料、人力、物流成本，再加上困擾行業多年的稅收和租金，印刷企業早已不堪負重。
印刷本來就是一個薄利產業，企業儲備的現金并不多。而疫情下的訂單減少甚至失去，可能將成為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沒有訂單就意味著沒有收入，公司現金流緊張的局面將不可避免。”孫義無奈地表示。
面對疫情，一些財務指標相對健康的企業似乎更有底氣。真是“手中有糧，遇事不慌。”
“面對這次疫情，我們最欣慰的是資金在手，可以為疫情防控工作提供充足的資金保障。”許澤長信心滿滿。
湖北新華屬于國企，資金儲備合理，但對于行業占比更多的中小微民營企業而言，現金流的壓力有目共睹。
“很多印刷企業都在通過融資租賃公司租賃印刷設備，我們也是如此。最近，我們正在與這些融資租賃公司溝通，特殊時期是否可以延期還款。對方也沒有明確的答復，只說一切等復工以后再說。”面對遙遙無期的復工時間，陳雄也有些茫然。
如果疫情拖得時間太長，行業規模以上的大企業也不能獨善其身。
四維傳媒是印刷百強企業，本身具有雄厚的經濟實力。“如果疫情真要持續三五個月，我們也會感覺到非常困難。”羅險峰說道。
這次疫情，也讓很多企業吸取了更多的教訓。“需要對公司資產進行優化配置，絕不能因出現重大公共事件而讓企業無法正常運轉，甚至面臨破產。”許澤長說。
“日本企業因為天災較多，會儲備3~6個月的流動資金以備不時之需。”馬靜表示，“這一點我們應該向日本企業學習，給自己留一個最起碼的安全底線。”
政策支持，期待落地
疫情發生后，各地政府相繼出臺了一系列政策支持中小企業共渡難關。在一些印刷企業看來，這些政策相當給力。
“這些政策出臺能夠幫助我們公司擴大外貿業務，提供生產經營活動流動資金，將疫情帶來的損失降到最低限度。”張獻藏感到欣慰。
但政策如何落地實施，成為企業關注的核心。
“這些政策主要集中在金融方面，如不抽貸、不斷貸以及一些租金社保等方面的支持，但具體如何操作落實尚不明朗。”馬靜表示，“如果下一步能全部執行到位的話，我覺得對中小企業肯定有很大幫助。”
在王劍光看來，政策固然好，但真正發揮作用的還是企業自救。
“藥物只是幫助提升免疫力的工具。而這些政策就如同藥物一樣，我們不能依賴它們，還需要靠自己的強盛健壯的免疫力去應對。”
應急能力，亟待提升
經此一“疫”，很多印刷企業都在反思自己的應急管理能力。
“我時常在想，如果剛聽到新冠肺炎疫情消息時，就能及時啟動應急措施，企業的損失是不是會更少一些？”張獻藏反思說。
“這次疫情發生后，我們會更加關注HSE管理，更加完善‘傳染病傳播預案’，將目前配備的日常防疫管控物資、人力資源等需要作為今后的常規措施。”上海艾錄包裝股份有限公司副總經理張勤表示，“我們計劃開展年度預案演習，進一步強化預警機制。”
疫情的發生雖是小概率事件，但在黑天鵝、灰犀牛事件頻發的今天，應急管理能力仿佛是一家企業的“照妖鏡”和“試金石”，危機之下，企業的管理層次和格局就已經顯現出來。
那些反應快速的企業，恰恰平時就是管理良好的企業。如果缺乏處理危機事件的制度與經驗，就可能在日益激烈的市場競爭中處于下風，這一點需要引起印刷企業的高度重視。
但值得慶幸的是，這場危機為眾多印刷企業敲響了警鐘。經歷了疫情危機之后，相信我國印刷企業的應急管理能力也能夠再上層樓。
員工安全，日常重視
印刷行業的職業病防護，應該是企業管理的重中之中，這是由于印刷業自身特征決定的。
“我們員工的健康檔案都是齊全的，相關勞動保護用品也是常備的。”羅險峰表示，“這次疫情爆發后，很多企業都買不到口罩，但我們并不缺少。”
無獨有偶，據鶴山雅圖仕印刷有限公司黨委書記招偉寧介紹，雅圖仕在平時就儲備有7萬只口罩。雖然相比于過萬的員工，這些口罩還是不夠用，但也為企業留出了解決問題的時間。
此外，對員工安全方面的培訓要更深入。“需要加強對員工進行素養培訓，將衛生常識納入到員工行為守則和培訓計劃中。”許澤長表示。
智能制造，加快布局
疫情發生后，很多印刷企業生產經營上的問題，追根溯源，還是“人”的問題。
“雖然說印刷企業早已開始著手自動化生產，對傳統產能進行替代，但對于快速流失的勞動力資源仍會措手不及。”龔臣表示。
事實上，一些印刷企業積極推動柔性自動化生產線的應用和物流智能化，確實在很大程度上減少了對人工的依賴，也有力地緩解了由于大量勞工無法按期返崗帶來的產能無法釋放的問題，提升了企業的抗風險能力。
從長期來看，印刷企業必須更加重視智能制造，推進少人化和柔性生產，從而能夠更好地應對勞動力的波動。
“未來印刷工廠還是要向著工業4.0的方向發展，盡量用數字化工作流程和自動化的生產設備解決問題，減少人員的配置。”羅險峰前瞻性說道，“我相信，經歷過這次疫情，很多印刷企業也會加快智能化的決策與布局。”
“經此一‘疫’，我們也在生產方面總結了一些經驗教訓：一是加快智能化制造，減少對人工的依賴；二是擴大物流運輸供應鏈和資源，降低交通管制帶來的運輸交貨影響；三是提高工業互聯網的建設，優化OA遠程辦公，以提高工作效率。”張勤總結說。
預計疫情結束后，很多企業在智能化建設方面的決心和投入會更大，印刷智能工廠的建設步伐可能會進一步加快。
產業互聯，持續推進
“疫情下，在業務端，企業基于互聯網的連接機會將大大增加。”在談到疫情下印刷產業發展新機遇時，葫蘆娃創始人、CEO汪平杰這樣表示。
中浩紫云科技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長尚建華也表達了同樣的觀點。“本次疫情，一定會對印刷行業的末端布局產生決定性的影響，也勢必改變終端客戶的消費習慣，印刷產品的電商化和線上化將加速發展。”
近年來，印刷業與互聯網的融合速度正在不斷加快，不斷呈現出新的業態。如基于IT技術和互聯網技術的合版印刷發展如火如荼；電商包裝發展快速，市場需求供不應求；基于個性化包裝的小批量包裝互聯網平臺正在不斷涌現……我國印刷業工業互聯網服務能力得到了有效的提升。
工業互聯網服務能力的拓展，對于印刷設備供應商也大有益處。這次疫情發生后，由于維修服務人員不能及時趕到現場為印刷企業提供服務，很多印刷設備供應商都發布了24小時響應熱線，但對于急需線下服務的企業來說，依舊遠水不能解近渴。
這時，如果印刷設備供應商能夠提供基于工業互聯網的遠程智能服務，通過增強現實等技術進行遠程指導，并對設備的運行狀態監控進行故障預警，不僅能夠解決問題，而且還可以提升效率。
目前，基于工業互聯網的服務能力，在國內印刷業中正在逐漸落地。疫情過后，印刷業工業互聯網平臺應用也會有更加清晰的發展方向。
疫情影響，積極看待
在疫情調查報告中，有57.9%的企業預期全年銷售收入會下降，38.3%的企業預期會有虧損。這意味著，印刷企業將面對嚴峻的生存之年，但很多企業負責人依然對企業的發展前景表達出積極的態度。
“盡管困難重重，但凡事要向前看，一季度的業績下降是必然的，但我們不應糾結于損失，而應該著眼于今年剩下的三個季度。”陳雄說道。
“既然知道‘難’的存在，那我們就迎難而上，通過各種內部優化來面對變化的市場。”黃真表示。
疫情調查報告中，有25.6%的企業認為全年的銷售收入仍會增長，39.2%的企業認為全年會有盈余。他們相信，隨著疫情的消退，下半年印刷市場會呈現出“報復式”反彈。
“一旦恢復正常生產后，我們定會迎來一次市場反彈，業務也會隨之劇增。”馬靜對此信心十足。
“我們的一些競爭對手也會在這次危機中自然淘汰。”汪平杰表示，“當然，獲得這一機會的前提是我們還能活著，只有活下來才會獲得更大的發展機會。”
沒有一個冬天不可逾越，沒有一個春天不會來臨。正如2008年席卷全國的金融危機過后，中國互聯網業態迎來了發展的黃金10年一樣。疫情危機之中，新的業態正在形成，新的機遇正在醞釀。讓我們看準趨勢，找準時機，迎難而上，浴“疫”重生，鳳凰涅槃，未來的印刷市場也會更加廣闊。
最后，祝愿所有的印刷企業，在2020年的抗疫戰爭中，都能攻堅克難，化險為夷，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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